这让黑玉赫对她的漫不经心很不满。

    它顺着她纤细的脊背,在纪长安的衣服里一路往上爬。

    黑玉赫来到了纪长安的后脖子上,伸出它的蛇信子,舔着纪长安的后脖颈。

    纪长安被黑玉赫舔得浑身发麻,她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黑玉赫的尾巴尖。

    意思是想要警告黑玉赫,她现在正在办正事,没有空陪黑玉赫玩了。

    也就是在她与黑玉赫偷偷摸摸的打闹这档口,添香充满了憋屈的弯下了她的膝盖。

    对着纪长安跪了下来。

    纪长安将添香的神情看在眼里,她冷笑了一声,

    “你没有什么可觉得委屈的,这是你欠我的。”

    “你是我的丫头,做了我十几年的奴婢,别的丫头卑躬屈膝的,对主子不知有多卑微,可是瞧瞧你呢?”

    “你在我这里过的日子,比起寻常人家的大小姐,日子过得都要好。”

    “怎么着,现在你人在闻家,他们将你当成个人吗?”

    “说到底,你在闻夜松和闻老太太的心目中,就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

    “在闻家人的眼里,你还不如一个与自己小叔子偷情的贱货。”

    纪长安一口气,将对添香的所有不满都发泄了出来。

    添香被纪长安骂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她张口想要反驳纪长安,可是却悲哀的发现,纪长安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

    闻夜松和双青曼之间,的确有苟且。

    双青曼生的那两个孽种,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且添香在伺候纪长安的这十几年里,已经被纪长安身边的好日子养出了娇气。

    她在纪家过的日子,的确与普通人家的大小姐日子过的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