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肖渊不乐意她住府里,为了能留下她只能对江心雨服软,柔柔弱弱的说自己一个孤女在外面怕被人欺负。

    她也不求别的,只想求个安身之地。

    江心雨豁达的点点头,“这有什么的,表妹尽管安心住下。

    别听你渊哥哥的,他这是被那些狂蜂浪蝶吓着了反应过度。

    表妹你是不知道啊,专有一种女人喜欢盯着有妇之夫,不是拌柔弱就是装可怜。

    但凡有谁稍微给点好脸色立刻就觉得人家对她有意思了,一个劲儿的往身上扑赶都赶不走。

    你渊哥哥这人心软惯会捡麻烦的,因着吃过亏便有些矫枉过正。”

    说到这儿江心雨娇嗔的瞪了肖渊一眼,

    “该精明那时候不精明,这会儿反应过来有什么用?

    表妹是自家亲戚又不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

    就算你怕别人误会也不能把表妹往外赶啊,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当表嫂的不容人呢。

    还不赶紧安排表妹住下。”

    听许青兰叫渊哥哥肖渊一直没啥感觉,被夫人这么嗲声嗲气叫了几声肖渊寒毛都竖起来了。

    感觉不妙!

    他不知道夫人为啥要把许青兰留下,但既然夫人说了肯定要照做。

    肖督主的求生欲还是挺大的,特意把许青兰安排在了西北角的院子。

    那里出门就是外街离他们这里算是一南一北大调角。

    按照一般的脚程来说,许青兰想给夫人添堵最少得走上两炷香的时间。

    许青兰被江心雨指桑骂槐说了好几句不要脸气的额角青筋都爆起来了。

    可为了能留下硬是一声没吭只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江心雨看着她这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样子心中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