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不都那样么。

    越缺什么越在乎什么,天天跟有被害妄想症似的恐怕有人给他戴绿帽子。

    自己睡不了女人也绝不允许别人摸一星半点,不然就跟踩了尾巴的狗似的疯狂乱咬。”

    晋泽康却摇了摇头,“你看事情太看表面了,肖渊是不是动情你不用看他怎么表现,你该看的是他那个夫人。

    爱人如养花,是不是用了心的看那朵花就知道了。

    江家大姑娘也成亲两个多月了,你看她像是过得不好的样子吗?

    你也说了,太监自卑心作祟把女人的清白看得极重。

    肖渊既然今日来抓人定是前两天便知道了自己老婆曾差点被别秦氏的傻儿子强暴。

    可你看江大姑娘像是被折磨过的样子?

    肖渊宁可得罪伯府给自己树敌也要搞这么一出就说明他极在意这件事,偏他的夫人并没受到责打惩戒。

    这就很明显了,别管以后如何,起码现阶段他很在意他那个小夫人。”

    谢卓缓缓点头,“让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样张扬明媚的女子可不像是了受委屈的。

    你打算怎么做?

    把肖渊的老婆扔到谢霖床上还是晋泽诚床上?”

    晋泽康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不觉得这种陷害很低劣么?

    我只是想打狐狸没想惹一身骚。

    掳走一个大活人再送到别人床上要经过太多关卡,这么明显的痕迹你以为肖渊查不出来?

    他是东厂督主又不是莽夫,即便如愿让他跟晋泽诚对上我们也脱不了干系。”

    谢卓忽然狡黠一笑,“看你这样一定是已经有主意了,说说嘛,我想听。”

    安王被谢卓忽然的撒娇弄得有些不自在,示意他低头才小声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窗外月明星稀窗内烛火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