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泽康一句大外甥把叶肖都整不会了。

    拿着玉佩不知道该叫摄政王还是该叫大舅。

    肖渊嫌弃的瞪了他一眼,“你不好好在府里养伤跑过来干嘛?

    若是身体养好了就赶紧干活,你爹我最近都忙成孙子了。

    看你这个当儿子的这么闲我难受。”

    叶肖顿时一脸委屈,“义父您怎么这样,您都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么?

    还有,您现在说话风格怎么越来越像义母了?”

    噗哈哈,晋泽康立刻简直笑不活了。

    “对对对,果然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我昨天还跟他说呢,感觉他越来越像他媳妇,就好像突然从文臣变成了武将。

    以前说半句留半句一个字儿品出八重意思,现在倒好,直杵,一句话噎死人。”

    肖渊给自己倒了杯茶冷哼一声,

    “我觉得我家夫人的处事风格甚好,免得有些听不懂人话的故意曲解意思。

    百废待兴四处都忙不过来谁还有闲心打太极。

    这些尸位素餐的废物若是还这么慢吞吞的磨蹭少不得再砍一批。”

    “可别了,还有两年才到科举呢,你把他们都砍了谁干活?”

    晋泽康伸了个懒腰捶捶肩膀,“欲求不满也不用这么大怨气吧!

    也就开始乱一阵,等捋顺了不就好了么。

    也得给众位大臣点适应时间不是?

    以前是太子党二皇子党三皇子党,如今他们谁压的宝都没中已经够糟心了,咱们还是包容一点。”

    肖渊白了晋泽康一眼,“别管那几个怎么争好歹手底下都网罗了一帮能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