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他恼火的是,秦厉腰间还挂着一个丑的没眼看的钱袋,上面不是旁人常用的竹菊之类的,也不是一般绣的福字之类的,而绣的是一把剑。
那绣工丑的离奇,如果不是剑绣的明显,估计都没有人知道那是一柄剑。
可是,秦厉却偏偏将其当做宝贝一般,挂在自己的腰间,而且逢人都要拿出来显摆一下。
郑玉袳这日终于忍无可忍的怼了一句:
“这么丑的东西也敢拿出来显摆!”
秦厉当即炸毛了:
“哪里丑了?”
“明明这么好看。”
“我知道了,你就是嫉妒。”
说着,秦厉轻蔑的看了一眼郑玉袳腰间的钱袋:
“你那个是丫鬟绣的吧,一看就没有爱。”
“我这个可是我媳妇儿给我修的。”
说着,秦厉又露出了那种傻不拉几的笑容。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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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