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哀求舒默:“我们只有一个女儿,医生您年龄小,可能不明白,我们女儿如果死了,我们全家都毁了。”
这话让舒默蹙了蹙眉。
她回头看了看抢救室里。
虽然现在无法确定是不是中毒,但她内心里始终觉得,女孩中的毒,和唐悦是同一种。
现在怎么办?
她忽然一言不发,转身回到抢救室里。
女孩还是没有任何异常体征,就像是睡了个安稳觉。
还是那个问题,不确定是否中毒就施救,容易造成医疗事故。
舒默看着她,忽然想到,唐悦上午,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江氏洗手间里沉睡的。
“你好,能听见我说话吗?”
舒默弯下腰,手在女孩的额头上摸了摸,轻声说。
女孩没有任何反应。
舒默又拿起女孩的手腕,在寸脉上摸出一点异常。
这毒是怎么走经的?最后到了肝经,就没救了吗?
是否要赌一把,现在就用阻断药物?
舒默蹙起眉,直起腰,转身快步从抢救室里出来。
女孩的母亲揽住舒默,哭着问:“舒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什么问题。”舒默安抚了女孩母亲一句。
江凌勋一直都在这抢救室门外沾着,看着舒默和患者父母的交谈,眉宇紧紧的蹙着。
这件事明摆着就是朝着舒默来的。
患者父亲去报警时,他吩咐手下的人,也跟着一起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