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练突然站了起来，柴怀玉和那名任务者一起看向了她，“怎么了？”
两人的神情都十分同步，白练也没有在意，她道：“我去看看外面。”
“不行！”柴怀玉拒绝了她，“你找死吗？至少要等明天外面的风停下再说。”
“我就看看。”白练道。
这个居所是柴怀玉临时搭建的，没有窗户，只能开门去外面。
门关起来的时候，挡风还是很严实的。
白练只是想确定一件事。
柴怀玉劝了半天没有劝动，只能用一种‘你就作死吧’的眼神目送着她打开门，整个人都走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天空被乌云遮挡着，看不见一颗星星。
耳边传来呼啸的风声，似乎能把人吹飞的样子。
白练没有走多远，只是站在居所不远处的一块石头旁，好像这里的冷意影响不到她一样。
成祥只是一个人，不是亡灵，为什么能够捏造出鬼蜮呢？
堕落只是玄门的一种说法，苍崖说这种情况只能是成祥因为道心被毁，一时无法接受，从而堕了鬼。
他本身年龄也不小了，没有了生存的意志主动朝着堕鬼的方向偏移，或许也有怀疑虚境的意思。
有点难评。
虚境的代理人都开始怀疑虚境了，那他为什么一定要守着虚境老巢的秘密？
鬼蜮有先天形成的，还有后天形成的区别。
先天形成的是根据鬼蜮主的无意识行为产生的，后天是鬼蜮主主动补全领域内的一切。
这两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会有一个中心的区域位置。
而眼下这个鬼蜮，没有中心位置。
这就有点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