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贺淳州那痛苦的样子,那人立马起身拖展法术,掰开贺淳州那痛的绻缩之指,朝他的额上一点!点指後他整个人便停止了翻动,四肢瘫软在床塌上,大口呼吸着空气。
好痛啊,这里一切都好痛啊。不是说天堂没有痛楚吗?为甚麽我的天堂一连都是苦痛。贺淳州想不明白,难道他死也不得消除苦难?
待贺淳州没那麽难受了,那人才娓娓道来,「砚邑。你连自己都忘了吗?」
贺淳州撇了眼那人,「可我不是砚邑,我是...」刚想发出He的音调,下一秒像被消音,怎麽说也说不了。
「我是...」贺淳州,但自己的名字就是发不出来。
这是怎麽了?
贺淳州摸了摸自己的声带,为甚麽就是说不了原名?
那人却是意昧不明的浅笑,「砚邑。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