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飞鹰的头儿来请宋瑛示下,给这次派出去的人一个尺度。

    宋瑛可没有罗文良想的那么心慈手软,直接告诉他:“如果是那个罗文良在路途上想要劫掠云缈,直接杀了。”

    这意思只要罗文良敢出手,还是肖想着什么有的没的,不论是什么情况,那也是劫掠,可杀。

    宋瑛如果派飞鹰做什么事,基本无保留的交底。

    只是当初救曹郁的两个儿媳妇,保徐家有后,因曹郁犯的是谋逆大罪,宋瑛没派飞鹰,而是让贺重去办的。

    如今这事,让容云缈退婚离开,远赴沙洲郡,已经是退避三舍了。

    本意分开他俩,这也是侯府给出的态度,对云缈的惩诫。以宋瑛内心的护短,我自家的孩子已经先罚了,你再蹦跶试试看。

    对方真不知进退,不断要来生事,那出了京都,给个痛快,一了百了,也不是不行。

    容云缈第二天就要离开京都,想了想不死心,这过了几日了,祖母是不是已经消气了?

    来宋瑛这为自己求个情,想留在京都。

    宋瑛问:“那罗文良呢,不想断?”

    容云缈沉默不语。

    宋瑛心想: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何况是里应外合的两个贼。

    “只有千日作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作贼的可以天天盯着你,防贼的却很难长时间没有一点漏洞。

    云缈在京都,若是出了什么事,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

    而在沙洲郡,真要出了什么事,掩人耳目的说法和手段倒是可以有不少。

    早走早安吧。

    容云缈见祖母不准,往日疼自己的父母兄长也没一个人为自己说话,心里气苦,流着泪走了。

    ………分隔线

    罗文良问姚远,这一天在南安侯府做什么了?

    姚远撒谎:“我进去之后不多会功夫就被人带走,我也不知她们要将我带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