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布呢,”秦莹转了话题,“都暑假了,怎么不一起来?”
江宝瓷:“补课。”
秦莹哦了声,拖长了调:“我听说了,一节课好几千,一天四五节,一个暑假下来,光补课费都要几十万。”
江宝瓷:“嗯。”
秦莹酸溜溜的:“真有钱。”
江宝瓷笑:“你叫姨妈多给你点钱,去整整容,整我这么好看,能卖个好价,你也有钱。”
秦莹:“......”
说到这,江宝瓷装作无意般抬手,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
忽然,秦莹倏地抓住她小臂,惊呼:“表姐,你手腕怎么了?”
因这动静,贺京准的目光落了过来。
江宝瓷润白如玉的手腕一圈青紫,像是被勒过,淤血颜色都暗了,明显是几天前的伤。
贺京准薄唇动了动,骤然想起在贺家那天,他曾攥过她手腕。
江宝瓷笑的柔媚,对秦莹说:“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嘛,谁没个特殊爱好,什么蜡油小皮鞭、眼罩捆手下跪,我都碎了你瞧不出来吗?”
秦莹:“......”
贺京准砰的关掉后备箱,俊脸绷着,大步朝屋里走,路过江宝瓷身边时,啪的下扣住她手:“碎了我给你拼。”
江宝瓷被拽的跌跌撞撞,面上依然笑嘻嘻:“你轻点,给点面子呗。”
贺京准优越的下颚紧着,甫一进屋就把她推进逼仄的楼道,摁着火:“手腕伤了不跟我说?”
“......”江宝瓷眼睫撩高,暧昧不明的,“我男人有劲我高兴都来不及...”
“江、宝、瓷!”贺京准骤然冷呵。
自从江宝瓷带着江布侬离开,楼道便再未住过人,此时堆满了杂物,灰尘味略微呛鼻。
江宝瓷抿嘴笑,用另只自由的手抚他肩:“既然你提了,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