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把贺芃夫家跟华越合作的事给忘了。
“狗急也会跳墙,”江宝瓷撂下一句,“在大伯母心里,终究是儿子重要,欧阳家重要。”
贺京准垂眼:“不是累了?能不管这些事吗?”
“......”
“还是说,”贺京准看着她,“因为这事关乎贺稹...”
江宝瓷一脚踹他胸膛。
贺京准身形不稳,手撑地,勉强没栽倒。
“你最好别拿集团开玩笑,”江宝瓷一字一顿,“如果你变成一个穷鬼...”
贺京准眼神沁凉:“你就跟了贺稹?”
江宝瓷两眼一花,转瞬窝进沙发。
三两句不离“贺稹”。
“你吃错什么药了,干嘛老是提他!”
“他不过是个惺惺作态的伪君子,”贺京准冷笑,“这么爱他初恋,怎么不跟着一块去死,看见张相似的脸就动心了,不过是给移情别恋披了件深情的外衣,既负了初恋,又侮辱了你。”
“......”
沉默。
江宝瓷睫毛扇了扇:“你知道了?”
“要么死心塌地为她守着,”贺京准火大得很,“要么把心事藏好了,正经担起家族责任,搞什么左摇右摆、欲拒还迎,又一副纯爱战神的样子,恶心的我都要吐了!”
“......”
“你离他远点,”贺京准警告道,“多给他看一眼我都嫌吃亏!”
江宝瓷:“......”
贺京准单膝跪着,大衣衣摆垂在地面,叠出几层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