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侧耳听了听,哗哗的水流声倒是渐渐止住。
确定他没晕在里面,江宝瓷也不管了,自己回了卧室。
过了没多久,江宝瓷玩了几关消消乐,男人踢踏着脚步走了进来。
江宝瓷眼睛还盯在游戏上,随口问道:“蜂蜜水喝了吗?”
“嗯。”贺京准走到床边。
江宝瓷眼尾余光能看见他站着。
停了会,男人一动不动,跟定住似的,江宝瓷抬头。
忽然,她耳朵被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烫伤,火|辣辣的烧着。
“你怎么不穿衣服!”
贺京准眼里尚有醉意,嘴唇湿润,好像,还有点充血般的红。
“穿了。”他低下眼,指尖勾了勾内|裤边缘,为自己解释。
江宝瓷移开视线:“去把睡衣穿了。”
贺京准:“穿了。”
“......”江宝瓷忍了忍,“这不叫睡衣,还要再穿两件。”
贺京准说话和动作都有些迟钝:“我穿了。”
江宝瓷闭了闭眼:“你是复读机吗?”
“你没看见吗,”贺京准驴头不对马嘴,“腹肌在这里。”
说着,他抓住她手,摁着往腹部放。
江宝瓷:“......”
手下触感硬硬的,有弹性,刚洗完澡,湿润带凉。
但江宝瓷的手仿佛摸到了烙铁上,烫的她失态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