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准:“?”
江宝瓷:“我把西瓜瓤吃了,壳用来接眼泪。”
她哭一大壳给他看。
“......”贺京准渐渐敛了视线,不温不火的,“连皮啃吧。”
江宝瓷也不管他了,自己起身去厨房把小西瓜切成块,又抱着玻璃碗,捏着水果叉子一块一块的吃掉。
从头到尾都没说让某个男人也尝一口。
“老板...”她腮帮子鼓着,一嚼一嚼的。
贺京准一个警告的眼风让她皮绷紧了。
改口:“哈撕办的。”
贺京准:“......”
除了无力。
就是力无。
“先讲明,说这话我不是奸细,奶奶没交待过我这个任务,”江宝瓷把西瓜汁水咽下,“我设身处地的为你想过,那海运集团,你得接过来。”
贺京准心不在焉:“为什么?”
江宝瓷把水果叉子扔进水果碗,啪嗒的脆响:
“你傻啊,先不说那东西本来该归你,你知道这些年海运多赚钱吗,那是一个庞大的帝国,等你成为主人,想护什么人护不了啊。”
别说一个兰妆,一集装箱兰妆都没问题。
“......”贺京准微微撇脸,不露声色,“护谁啊?”
江宝瓷梗住,有点恼火:“你护谁你问我...”
贺京准猝然伸手。
江宝瓷吓一激灵,脖颈猛地后缩,骂人的话也止在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