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准波澜不兴:“别哄我。”
江宝瓷:“没哄。”
“......”贺京准把车停了,侧身望向副驾,阴阳怪气,“我是你老公,你可以把我蒙进被窝里,不能把我蒙在鼓里。”
江宝瓷:“......”
“抽象都陪你玩了,”贺京准盯着她,“真相能不能跟我说说?”
这男人偶尔显出的精明,让江宝瓷骤生一种极为荒谬的错乱——
从头到尾,他都是在陪她玩。
“既然你认为外套的事不是大哥指使,”江宝瓷没再瞒,一五一十道,“那说明他的司机被别人收买了,他的司机,让他自己去解决。”
贺京准扯唇:“不只吧?”
江宝瓷:“如果大哥明知司机有问题,却没有处理,说明他在维护这背后的人,那司机被谁指使就很清楚了。”
欧阳蔓兰呗。
贺京准不以为然:“这还用试?”
不明摆的是欧阳蔓兰吗。
“要试,”江宝瓷认真道,“如果大哥把司机开除了,证明他不赞同大伯母的做法,我认为咱们可以拉拢一下他...”
贺稹跟贺京准是兄弟,如果有可能,当然还是兄友弟恭。
哪怕不在同一战线,也总比多个对手强。
贺京准咚的一脚踢开车门,完全听不进去:“他看上你了,你瞧不出来吗?”
“我眼没瞎,”江宝瓷没回避这个话题,“但我还是那句话,谁喜欢谁都没关系,只要别因为喜欢去害别人,这就是一种良性的荷尔蒙发育,早晚会消失的。”
贺京准倏地驻足,黑眸荡起轻波:“他第一天见你就跟丢了魂...”
江宝瓷后脊背一凉,迅速挺直肩,驳了回去:“你第一次见我没丢魂?”
“......”贺京准的嘴巴动了几动,不知为何,竟然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