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差钱,”江宝瓷淡然道,“您早两年出现,兴许我就答应了。”
也不至于有她跟贺老太太的合约。
“我不知道蔓兰对你父亲做出了这样残忍的事,”欧阳昆沉沉道,“否则我一定会为他讨个公道。”
江宝瓷:“案子还没定性,您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欧阳昆:“她已经废了,我不能继续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江宝瓷瞳光冷涔,“您还真是狠心。”
“你的断尾求生,跟爷爷的及时止损,”欧阳昆笑了,“不是异曲同工吗?”
这话是江宝瓷跟贺稹说的。
看来,贺稹是去找欧阳昆谈过了。
“您不会是来打感情牌,”江宝瓷温吞问,“想让我放了她吧?”
欧阳昆:“你愿意吗?”
“不能。”
“所以喽,”欧阳昆说,“而且,就算你同意,贺三也不同意的吧。”
“......”江宝瓷看着他,“您到底有什么事?”
欧阳昆拧开自带的水杯,慢条斯理喝起茶来。
旁边的律师主动说:“这事牵连几个家族,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您想想,欧阳家、贺家,您这边,还有华越集团...都会受到影响。”
欧阳蔓兰做下的事、害死的人,一旦曝露,会立刻成为轰动晋城的丑闻。
这牵涉其中的家族,都会被连累。
“你看,”律师耐心道,“要不,咱们私下解决?”
江宝瓷差点笑了:“你们想怎么解决?”
“欧阳昆先生愿意将名下财产赠与江小姐,”律师说,“欧阳蔓兰女士接回来后,您可以将她关进疯人院,一辈子不许她出来,说到底,这是自家的事,就别,让外人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