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凑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
“就是他所创？”
“轻巧，坚固，不愧是上天赐予的好东西。”
“活字印刷更方便，据说夫子还抄录了小圣贤藏书阁中所有的孤本。”
“我儒门若能发扬光大，此物当是重中之重。”
几人窃窃私语，突然看向身后的一个中年人。
“李斯，这件事情，夫子告诉过你的吗？”
中年男子留着两撇小胡子，看着陈墨的眼神有些古怪。
点了点头，道：“是。”
“老师说了什么？”
李斯眉头一皱，目光在首位的吕不韦和陈墨身上转了一圈。
“老师只说了一句话：天命所归，大势所趋。”
荀夫子只收了两个徒弟。
这俩人，正是韩非和李斯。
不过，李斯的运气并不好，他没有韩非那么好的运气。
经过数十年的努力，他有幸被荀夫子收为弟子，来到秦国后，吕不韦对他另眼相看，做了个小官。
之前荀夫子说的那句话，他一直没听懂。
可是，陈墨的出现，以及他的话，却是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答案不言而喻！
李斯看了陈墨一眼，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荀夫子的一句话，在儒门中几乎可以说是金科玉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