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山也愣了一下。
石元市的人防办是什么样他不知道，但是北河市人防办的情况他还是知道的，一个主任，一个副主任再加两个科级的办事员就是整个单位全部的人了。
“嗯…他成绩倒数第三，但是职务却比倒数第一和第二的还差，所以他现在看谁都不顺眼！”李康明解释道。
“那钱德宏呢？我看他也挺不高兴的！”
姜云山突然对钱德宏的去向有些感兴趣了。
“钱班长啊…”
李康明忍不住左右看了一眼，才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他挺厉害的，原本定下来是去省精神文明办，结果他不满意，据说找了好几个领导来说情，最后被何校长直接安置到省关工委去了，还只是个四级调研员，职务都没了！”
“关工委？四调？”
姜云山忍不住有些咋舌，何校长这倔老头也太狠了点吧。
所谓关工委，全称是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基本上就做点务虚的工作，想出成绩基本上就不能。
更何况钱德宏还没有职务，只是个四级调研员，这一下他的日子恐怕有得熬了。
姜云山现在才理解了，为什么钱德宏会在喝醉了之后下狠手砸破韩彬的头了，大概也是愤怒到了极致吧。
“可不是吗？原本这些事都是保密的，自己不说是没人知道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钱德宏的事却搞得人尽皆知了！”李康明压低了声音说道。
姜云山没有说话，但是他却猜到了这事搞不好就是韩彬泄露出去的。
和李康明分开后，姜云山刚回到宿舍，朱海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云山…终于搞定了…不容易啊！”
朱海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如释重负。
“给朱哥添麻烦了！”
姜云山也松了一口气。
“你小子到底干了什么？季书群今天的态度很奇怪啊，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表态，最后投票的时候干脆弃权了…”朱海涛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