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红梅气的脸色通红，却又无可奈何。
“姜云山，上班时间我要是再看到你和不三不四的人凑在一起，你就准备受处分吧！”
她转头看到姜云山，就将满肚子火气发泄在了对方身上。
姜云山只是抬起眼皮瞄了她一眼，然后就一声不吭的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石红梅更加生气了，但偏偏她现在摸不清情况，又不敢对姜云山做什么，只得憋着气转身离开了。
直到下班，姜云山都没有看到宁景瑜出现，他估计宁景瑜去要政策的事应该出现了不小的阻力。
不过，这事他却是帮不上什么忙。
……
省城，山珊集团总部。
“李总，不好了！上市辅导组的专家突然全部离开了！”总裁助理许惠文急匆匆的闯进了李珊珊的办公室。
李珊珊放下手里的笔，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专家为什么要走？”
“不知道啊…专家说走就走，一句话都没有交代！”许惠文有些焦虑的回答道。
要知道上市辅导组的专家可是集团花了大代价才请来的，关系到山珊集团上市的大计。
“我打电话问问！”
李珊珊拿起手机拨给了辅导组的专家牛教授。
“牛教授你好，我是山珊集团的李珊珊…”
李珊珊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牛教授冷冰冰的声音：“李总，我们的合作已经终止了，以后请不要再联系我！”
说完，牛教授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李珊珊呆呆的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忙音，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她记得这牛教授当初对自己可是态度十分和善，有问必答的。
过了好一会，表情难看的李珊珊才重新拨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