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裴临钧温柔地叫他,我说过宝宝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我全部都支持,想做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我都同意。
唐郁一直憋着的眼泪这下就忍不住了,要是骂他他还能忍着,对他这么好就忍不住了。
鸣......唐郁捂着脸哽咽着,然后闷声问道,那我可以参加沈老师的演技培训班吗?
裴临钧呼吸都凝固了,老脸冷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刚说出口的话,现在是无论如何都收不回来了。
可以。
唐郁伸手抱住裴临钧,胳膊挂在他脖子上,谢谢叔叔!
裴临钧只能晈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顾靳淮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头疼欲裂,身体各处都不适,他茫然地看着房间,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几个画面快速闪过,无法捕捉。
顾靳淮敲着发沉的脑袋,起身下床的时候却看到了床单上大片的血迹,已经被攥得皱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