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卿越挫越勇,不管陈祺的恶言恶语,猛然扑倒陈祺,在不压住他伤口的情况下按住他的躯体,然后挑着陈祺的手脚上仅有的好皮肤套上了一圈皮革,最后把细铁链扣在皮革上。
“你要干什么!”
陈祺的四肢已经被牢牢地捆住,阎卿将手中的细铁链穿过墙上固定的铁环,然后强硬地拽着铁链,把陈祺的四肢调整成自己想要的姿势,完工后阎卿把铁链紧紧地固定在墙上,确定不会被陈祺挣脱开后,满意地拍了拍手。
此时的陈祺双手被紧紧束缚在头顶,双腿更是被绑成了“一”字形,门户大开地把他伤痕累累的两口肿穴展现在了阎卿面前。
“你!”陈祺瞬间羞愤得连癔症都止住了几秒,他本意是要把阎卿气走,阎卿怎么反而更上头了,这个姿势?难道是真的要再肏他一顿吗?
糟糕了!光顾着想怎么把阎卿气走,忽略了阎卿恼羞成怒要折磨他的这个走向了,可恶啊!他现在努力抑制住不发作已经很难了,要是被肏一顿,可能就真的受不了当场发病了吧。
不过他们要是真的做了,他癔症发作后的一些表现可以推给意乱情迷,还能帮他小小地掩饰一下,总之,忍一时算一时。
确实阎卿的本意是想检查一下陈祺的两口小穴,陈祺身上的伤他刚才大致查看过了一遍,还可以,除了方才陈祺自己撕扯开的伤口,其他的伤大部分已经结痂,没有恶化发炎的征兆。
就差陈祺身下的两口穴还没来得及察看,所以他特意把陈祺的双腿固定成了这个姿势,方便他检查陈祺下体的伤处。
陈祺的大腿内侧布满青紫掐痕,臀肉因为频繁的撞击变得红肿,上面挂着一道显眼的鞭伤,整个下半身看起来都血迹斑斑的。
最凄惨的莫过于那两口破破烂烂的小穴的,两片花唇红肿得像充血透亮的血馒头,那相思豆一般的蒂珠半遮半掩地从肿胀的唇瓣中探出头来,像是熟透了的蚌壳颤颤巍巍地包裹着艳丽的珍珠。
前些日子刚被玉势折磨过的后庭还没有完全消肿,本来绽开的那朵糜烂肉花现在稍稍收回去了一点,合不拢的小肉洞也已经勉强合上了,看来恢复得还可以,但还远远达不到能承欢的地步。
阎卿看着陈祺一片狼藉的下身,本来对陈祺刻毒话语的恼怒也消散了不少,是他把陈祺折腾成这副模样的,也难怪不想看见他,一直让他滚。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检查一下陈祺花穴内部的伤势,于是阎卿缓缓把手指插进陈祺红肿的花穴里,轻轻地搅动,这个举动把陈祺吓得一激灵,慌忙地对着阎卿怒斥道:“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我要给你疗伤啊,你这么凶干嘛,阎卿一片好心,却被人大声怒骂,难免有些委屈,有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
“我都这样了,你猜我要干什么?听说发热的时候做,里面会更舒服,正好让我试试。”阎卿嘴唇贴着陈祺的耳廓暧昧地说道,与此同时手指往陈祺湿热的甬道深处探去。
陈祺闻言心里一下子就凉透了,明明身上热得滚烫,心里却像结起了寒冰,冻得他心尖发颤,他停止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真的会死吧……前几日高强度的性爱让他的身体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所以才会实在支撑不住发了烧,现在他的癔症也快要发作了,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而如今阎卿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在他生病虚弱的身体上强取豪夺,肆无忌惮地榨干他的一切。
虽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死在阎卿之手,但是真等到这一刻的时候竟然还会抑制不住得心痛,被昔日的爱人往死里玩弄,他果然还是做不到完全不在意。
最重要的是他万一待会癔症发作的时候被阎卿干死,那他死的时候也是一副丑陋又凄惨的模样,临死前的最后一刻都是癫狂混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