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嗓门更大的人替虞棠吼了回去。

    虞棠眼看那群衙役要拿灾民开刀,迅速从人群中走出:

    “我就是。”

    衙役们看着眼前这身材窈窕的女人,又见她头上戴着帷帽,不由得冷笑一声:

    “你生得是有多见不得人,大晚上还戴着帷帽,该不会是朝廷通缉要犯吧?”

    说着,那人抬起自己随身携带的长刀,就要挑开虞棠的帷幔。

    虞棠的护卫瞬间端起火铳,枪口直指那个无理的衙役:

    “你们敢动我家小姐一根手指头试试!”

    “怎么,你们要造反吗?”

    衙役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跋扈,当了这么多年的衙役,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硬茬。

    虞棠冷笑一声:“先是通缉要犯,后是造反,你还有多少罪名要往我身上扣?”

    “你手里握着这么多火铳,对着朝廷命官,你不是造反还是什么?”

    “朝廷命官?”

    “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衙役,也成了朝廷命官。”

    衙役刚要还口,便被一旁的师爷拦下。

    “无理,退下。”

    说完,他朝虞棠走了两步:“一群粗人,不懂什么道理,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姑娘说是虞家的东家,可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姑娘也知道,现在兵荒马乱的,不少人盗用身份,总不能姑娘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那我们这些朝廷官员,岂不成了酒囊饭袋?”

    能做到知府师爷这个位子,男人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他知道虞家世代经商,这一代出了一位能人,前不久刚晋升到了兵部尚书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