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玄影也说了，容止从来就没和司南说过，司南的娘亲现在依旧在大周。
所以相思怎么可能贸然带着司南来，带着司南，反倒是把自己陷入了困境，又要如何和司南解释面前的一切呢？
穆岑一眼就看明白了相思的想法，她问的直接：“所以司南并不知道你是他娘？”
“是。”相思没否认。
“是你不想说，还是他不让说？”穆岑又问。
这个他不是别人，而是容止，相思自然也听得出来，相思咬唇，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穆岑的问题，这个问题，她从来没和容止讨论过，因为相思现在的一门心思都在司南的身上，再没想过别的。
而相思也知道，自己若是不能回到北冥，就像容止说的，让司南知道她的身份，那才是最残忍的事情。
从最初丢下司南，到现在依旧不能把司南带回去。
不管是哪一点，对司南都是致命的，所以相思也不敢说。
“好。”穆岑点点头，见相思没想说的意思，“你不想回答，娘也不想为难你。娘就想知道，接下来你要怎么做，起码给娘一点心理准备，让娘好接受一些。”
穆岑看着相思的眼神，虽然没问的直接，但是字里行间的态度也说的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