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怕她跟靳家人说她坏话,她又只好强颜欢笑。
“只要你没事,我的心情就不会被影响,这样吧,我给你一张我的结婚请帖,到时候你以宾客的身份参加,不用给我送礼,你只管去吃就好。”
施舍的态度,就好似别人这辈子没吃过好酒好肉一样。
纪小念真想起身来撕烂她这幅瞧不起人的嘴脸。
她笑里藏刀,感恩戴德的接话,“好啊,谢谢温小姐能看得起我,愿意让我去参加你的婚礼。”
温晴实在不想搁这儿浪费时间,丢下话,“有问题你再找我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半秒都没有犹豫,转身离开了病房。
从始至终,她包没离过身,确实也不好往她包里放录音笔。
纪小念有些泄气。
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一会儿,靳西洲回来了,问她,“跟温晴聊得怎么样?”
纪小念垂头丧气,“我只知道凶手是她,可是我真不知道从哪儿去找证据。”
毕竟邱淑雅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当时房间里又没其他证人,而她又有伤害邱淑雅的前科,确实百口莫辩。
靳西洲为了安慰她,在旁边坐下说,“其实你现在就以这副摸样生活,也不是不好。”
“证据我们慢慢找,能找到自然好,找不到生活也能慢慢过下去。”
他是觉得,湛封都认定警察给出的结果,那真就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小念的清白了。
他不想小念每天因为这事伤脑筋,只希望她像之前那样,无忧无虑,像个小孩一样开开心心的活着就好。
纪小念立即否了他的话,“不行,我一定要证明我的清白,要让大叔看清温晴的真面目。”
只是时间的问题,她现在跟温晴已经有了交集,不信跟温晴相处久了,不会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一声大叔,让靳西洲闭了嘴。
心里还莫名涌起一阵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