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那蛊虫压制他的道法。”景文平静的说。

    苏妘哭道:“压制就压制吧......”

    景文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压制了,那今日,皇帝岂不是危险?

    景文知道主子对皇后的一片痴情,若他醒来知道皇后娘娘为他掉那么多眼泪,应该也会欣慰吧。

    反正,他如果能得心爱之人多看两眼,他也会开心的。

    可惜,她这辈子是不会正眼看他了。

    那时候,是他心术不正,差点害了她一辈子,她绝不会原谅自己的。

    景文偷偷走出了净室。

    他看到羽七和涵香把皇帝弄到了炕上,原本是想让他们把皇帝抬到客房去的。

    但想着皇后肯定不会立即送皇帝回宫,也肯定放心不下主子。

    那还不如让他们在一个房间。

    虽然主子已经昏迷了,但,能多得皇后娘娘几分关心和照顾,他此生应该不会再有遗憾吧。

    苏妘就这么守着容洵。

    眼泪滴滴答答的滚落下来,她不住的把冰水浸透的帕子拧干,然后为他擦拭额头的汗。

    约是一炷香后。

    容洵脸上的红晕渐渐没了。

    甚至打冷颤,“景文,羽七......”她大喊着。

    景文和羽七冲过来。

    “他又开始发冷了。”景文骇然道。

    “这是怎么回事,从前主子发作,一个症状至少会保持大半天,不会这么快的,不会这么快的......”景文慌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