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薄靳言一起来的小姑娘，你是叫……”
“姜颜。”我道。
“姜颜，你怎么和高家那老不死的东西混在一起了？难道你还是个小间谍？”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卫辉先生，你今天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卫辉往后一靠，见我没有害怕，他摊手笑道：“听说高家那老不死的要来这儿见一个人，我就先一步过来把人解决了，让他们扑个空，好让我心里高兴一点。”
“你杀了那位西蒙先生？”
卫辉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我莫名其妙的，但他又突然收起笑意，起身走到我旁边，俯身看向我，低声问：“姜颜小姐，薄靳言是不是跟你说过我的坏话，所以你对我的印象才这么血腥？”
我侧头看他。
卫辉笑道：“你看我是这么血腥暴力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