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山接着道,“在我没和刘海谈之前,赵总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刘海。

    赵总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谈完,我会第一时间联系赵总。”

    赵金生沉默片刻,“行,还有呢?”

    陈常山摇摇头,没有了。

    赵金生顿顿,“我能问陈乡长一个问题吗?”

    陈常山笑应问。

    赵金生道,“陈乡长想把这事闹得多大?”

    “赵总觉得呢?”陈常山反问。

    赵金生沉默片刻,“我认为把事谈妥就行,说白了这也是场生意,做生意最好见好就收。

    陈乡长上面有李书记,刘海上面也不是没有人,闹得动静大了,最后大家都不好收场,晓梅和小宇如果还想留在县里,他们也得保住脸面。

    尤其女人,别看表面上无所谓,其实心里在意的很。”

    赵金生边说边看着陈常山。

    陈常山不禁心想,赵金生确实是个老生意人,这话说得很圆滑,却也是生意场多年打拼磨炼出的生存之道。

    “赵总,你的话有道理,我接受了。”

    赵金生立刻道声谢,也倒杯酒一饮而尽。

    两人都笑了。

    陈常山道,“赵总,既然你我谈妥了,我和王哥还有点事,就不留你了,改日我再请你。”

    赵金生应声好,客气两句,齐高远把赵金生送出雅间。

    到了饭店外,赵金生给了齐高远一拳,“老齐,你今天不讲究,咱们处了多年,你却给我来个鸿门宴。”

    齐高远拱手笑道,“老赵,事先我没和你说清楚,我给你道歉,但我不承认是鸿门宴。

    你老赵通过这次和陈乡长认识了,以后绝对不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