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凉,有点轻信了这个老头。
老头口口声声说是有主人的吩咐,可我连问都没问主人是谁,干什么的,就直接让他给注射了。
码的,是我草率了。
我想告诉秦枫,可张嘴的力气都没有,用尽全身的力气,只能勉强睁开眼睛,我想用眼神交流,告诉秦枫我现在的情况。
可秦枫并不为所动。
遭了,完犊子了。
秦枫一定是认为了我这样是属于正常情况了,这才没有出言制止。
现在的我,和刚刚被抱起来时,情况几乎没有太大的差距,只有我自己能体会到之前的不同。
叫不出声的我,只能强行承受着,忍受着这份痛苦。
这痛苦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我的额头和全身,全部都是汗,都已经打湿了我里面穿着单衣服。
这短暂的十分钟,我像是经理了生死一样,那种感觉,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让我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