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又当头给了何言朗一棒,好不容易好了些许的心情,被她一盆冷水浇得瞬间没了。

    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嘴角勾笑,嘴唇在她脸庞辗转反侧,很温柔语气,里面藏了刀子,“非去不可?”

    “最后一面。”林清欢小心翼翼解释道,还是怕惹他不开心,吃不了兜着走,她语气更加委婉,“可以吗?”

    对于林清欢突然的礼貌以及哀求,何言朗笑了,“你还真是能屈能伸。”

    该忍的时候忍,该倔的时候倔,该骂的时候骂。一切,根据她是否有求于他而定。

    “休学和见骆舟然,二选一。”

    休学代表着想逃离他,见骆舟然代表着二人余情未了。

    二个都是送命选择,无论哪一个,何言朗都不会开心。但也只有林清欢,会傻乎乎选择,相信何言朗是在给她做选择题。

    “见骆舟然。”

    还真是不出乎意料的答案。

    “好!”何言朗皮笑肉不笑,“还有一个附加条件,从宿舍搬出来,我重新给你找房子住。”

    他这是要把她圈养了。

    “可以。”

    答这么爽快,玩花招,何言朗以绝对压迫目光看着林清欢,想从女孩脸上找到一些破绽。

    撒谎的人,总会多多少少有些心虚。

    何言朗目光确实太过灼热压人,林深与陆一那般比他大好几岁的人尚且都受不了,更何况林清欢这种还在大学校园里养着的花朵儿。

    他明面上是大学生,实际上早就在社会摸滚打爬,过着飞来飞去,全世界到处跑出差谈生意合作的日子。

    心虚了。

    下巴被何言朗抬起,半是温柔半是威胁,“欢欢,别耍花招,我的底线就是你不要躲我,一切好商量。”

    “如果你不按我的规矩办事,那我就按我的规矩来。”

    强制也好,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