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统领鼓起了勇气,小心翼翼开口:“这刺客或许是……想要刺杀陛下。可能是走错了路……”
“或许?可能?”戚良冷冷道,“你们就是这样当差的,只怕连刺客是从什么门进来的都不知道吧!”
“臣等罪该万死!”
戚文渊冷不丁开口:“皇兄。这些禁卫军虽然每日巡逻,但未必没有疏忽的时刻。倒不必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怪罪在他们身上。”
“呵!一个宫外来的刺客,竟比长年巡逻的禁卫军更熟悉宫中地形。”戚良冷幽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怎么,四弟要给一个玩忽职守的罪臣开脱吗?”
戚文渊想开口反驳,却无法给出证据:“但他们日夜驻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父皇!”
一直站在廊下沉默不语的柳婻忽然开了口,她凤眸扫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禁卫军统领,又掠过戚文渊那张有些急切的脸。
最终,她继续道:“太子所言有理。禁卫军擅离职守,今日是昭仪小主,那明日又是谁?太子殿下抑或是儿臣?又或者是父皇……”
“咳咳!!”皇帝被气的猛烈咳嗽,拧眉怒道:“禁卫军统领,疏忽职守,拖出去立刻绞杀!今日当差的所有禁卫军,一律革职,永不再用!”
“皇上,冤枉啊!求皇上再给罪臣一个机会吧,罪臣一定能找到那刺客……”
然而任凭他再怎么呼喊,也没有人再理他,哪怕他一次次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戚文渊。
柳婻垂眸,她之前分明认出来了那刺客与戚文渊有七八分相似。
但禁卫军与蒋家有不可细说的关系,再加上她还想弄明白秦王中毒一事,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并没有直接告诉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