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等两三年后再举行。
然后君臣便在大殿上吵了起来。
而天子羞怒。
拂袖而去。
此后。
百官便拉帮结伙,浩浩荡荡的开始了一场逼宫大戏,户科给事中姜应麟、吏部员外郎沈璟等人纷纷殊请册立东宫。
其中姜应麟措词激烈。
天子激怒,将奏折扔在地上,对身边宦官说“册封贵妃,初非为东宫起见,科臣奈何讪朕!”
遂降旨。
“贵妃敬奉勤劳,特加殊封。立储自有长幼,姜应麟疑君卖直,可降极边杂职。”.
于是贬姜应麟为大同广昌典史,吏部员外郎沈璟、刑部主事孙如法相继上言,都被处罚。
可百官不肯善罢甘休。
才贬了几个言官,接着又有南北两京数十人,上疏申救,天子对此虽置之不理,我行我素,但心中却极其恼火。
遂罢朝。
而大明中枢陷入了瘫痪。
数日后。
北镇抚司。
端坐在官厅中,沈烈面无表情,细细品味着这暴风骤雨的滋味,良久才幽幽的叹了口气。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这国本一案,立太子之事,终究是万历朝迈步过去的一个坎。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