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忙问:“怎么个特殊法?”
牛头瞄了她一眼,“嗯,说来,其实跟你也有点关系。”
陈欢本就一头雾水,这下更懵了,怎么好好的还跟她扯上关系了?
她都在地府两百多年了,可没干过什么亏心事。
马面是个急性子,憋不住就给直说了。
“这赵观南便是赵华清的转世!”
陈欢点头:“这我猜到了呀,不就是...”
“等等!转世?”
“不是后代,而是转世?”
牛头马面点头。
陈欢睁大了眼,心里升起一抹奇异的感觉。
这么久她一直将赵观南当做后代小辈来看待,可知道他是赵华清的转世后,心里就觉得有点怪怪的。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压下心底的怪异,又问道:“就算是赵华清的转世,跟那些怨气又有什么关系?”
牛头叹了口气,“这事吧,还得从一千多年前说起。”
陈欢傻眼了,一千多年前?那得说多久?
她抬头看了眼已经蒙蒙亮的天空,转头看向马面:“马哥你来说,长话短说,挑重点的说。”
牛头是个慢性子,话多又啰嗦,让他来说,估计没个三天三夜说不完。
“事情是这样的,一千多年前...”马面直接进入了主题。
一千年前,武陵一带遭遇百年不遇的大旱,整整三年不下一滴雨。
田土里连年颗粒无收,百姓食不果腹,偏那时又逢战乱,朝廷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来管这片偏远山区。
直到山里的树皮,野草,能吃的都被吃光后,大批的难民开始逃离武陵,往中原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