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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薛元诏书房。
薛元诏和刘湶、窦荆在谈论上午的事情。
“你们填路的时候,陈郋一直在旁边看着吗?”薛元诏问窦荆。
“一直在,看得目不转睛。”
薛元诏:“他说什么没有?”
窦荆:“他问了很多诏哥你的情况。”
薛元诏:“哦?”
窦荆:“他说他经历了数任县令,诏哥这样的是第一次见。”
薛元诏:“那我就等着他再来找我了。”
刘湶:“诏哥,你觉得他会再来找你吗?”
“会。”薛元诏很有信心:“上午我把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他会为了买地的事情来我这里尝试一下的。”
“我也这么认为。”窦荆甚至夸起了薛元诏:“诏哥你想的这个办法实在管用,还真让这个监令主动来见你了。我也觉得他还会再来见你。现在都不需要你去找他说买地的事情了,他自己就会来找你了。诏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薛元诏大笑:“兄弟之间勿要奉承。”
“不不,这是我的肺腑之言。真的。”窦荆说道。
……
三日后。
薛元诏的猜测没错,陈郋果然再上门了。薛元诏只等了三天。
薛元诏让人给陈郋端了茶,故作不知,问一句:“监令今日过来是因为什么事情?”
“我就直说了。今日过来,实际上是有一件事情想请县令署从中斡旋。”陈郋也不拐弯抹角。
“监令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