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清,“族老,那个黑瞎子定身符有松动的迹象。是否还要给他多贴几张?”

    我惊奇的抬头看了一眼张日清,“你和他有仇?”

    张日清,“那倒没有,但我们一致认为,这人不是什么好人。怕他对族老你不怀好心。”

    我想了想黑瞎子那人憎狗嫌的嘴轻笑出声。

    “他刚来的时候,是不是言语上有所冒犯了?既然符篆已经松动了,就让他慢慢恢复吧!其他的一切如常吧!”

    张日清,“是,那我就去安排了。”

    “你叫他下去安排啥?安排他再给我贴张定身符吗?”

    话音一落,就看见一个挨在墙根慢慢移动着双腿走进来的黑瞎子。

    “我说你下回能不能换个方法?这动不动的就把人定个20几个小时,那是人干的事吗?

    我这不是见多年不见你,想的我兄弟我心疼嘛!不就多说了几句话吗?有必要吗?

    枉我千山万水跑过草原,渡过江河,跨过大山的来找你。

    你就这么对我的?苍天啊!你开开眼吧!请看看。。。。。。额。。。。。。兄弟我说你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我知道你那两根指头修长白皙,但有的时候就不用展示了。。。。。。

    再说美人生气会变丑的,行行,我把嘴拉上。”

    我默默的收起两指间夹着的符篆。终于清静了。

    “说吧!我八师父叫你来干嘛?”

    黑瞎子从怀里拿出用油纸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

    我打开看后才发现原来就是封信。

    我一边看黑瞎子还在一边说,“你不知道这信啊,幸好我多了个心眼用油纸把它给包了。不然这会儿指不定就不能看了。

    这偷渡还真不是人干的事,连回家都要偷渡真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