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开山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说道:“温娇你也看到了,不过你却不知,她如今有些隐疾,如果有什么不便的地方,你做丈夫的要担待一些,知道吗。”
“小婿自然会担待,只是不知娇娘有什么隐疾?”陈光蕊问道。
“咳咳,回头你自己去看。”
“光蕊啊,我已经求了陛下,直接放你去江州,做一个五品知府,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赏赐,你不要辜负了我的期望知道吗。今后朝中有我在,自可保你无忧,只要自己上进,以后或许可入中枢。”殷开山道。
反正是威逼利诱都用上了,陈光蕊顶着一头雾水离开宰相书房,这才来到婚房,可当他兴冲冲见到殷小姐的时候,却看到令他心寒的一幕。
这挺着大肚子的婆娘是几个意思。
这一刻,陈光蕊仿佛都明白了,原来,原来自己就是个背锅侠,看自己寒门可欺,这才将自己选做女婿,难怪这场婚礼会办的如此匆忙草率,根本不像一个宰相之家嫁女。
原来是这肚子都藏不住了。
陈光蕊坐在床榻一侧,脸色阴沉不定。
反抗?
他没有那个资格,金科状元说的风光,可是和当朝宰相比起来,毛都不是。
摔门出去,拒绝这门亲事?
那就代表从今以后他的仕途将就此终结,或许还要迎接殷家疯狂的报复,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找个由头被人弄死也未可知。
将殷家丑事捅出去,洗刷自己的耻辱?
那自己死得更快。
之前殷丞相将自己叫去,那番话犹言在耳,威胁的味道很浓,他陈光蕊一届寒门,靠什么反抗。
唉,只能认了。
其实想想,
自己也不亏,不就是被绿了一下吗,但是自己娶了殷家女,靠上殷开山这棵大树,又一步成为一州知府,这就是对自己的补偿。
女人算什么,无非就是个工具。
有了孩子就有了,大不了今后弄死,想着女人也不敢多说什么,有什么比官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