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似不知道他早已变了的心,她依旧把眼前的人当作是以前爱自己的人。

    她走不出来了。

    这一生,都走不出来。

    湛廉时没有说话,一双深邃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刘妗,墨色深浓。

    刘妗被他这么看着,似被他整个看透,眼睛闪躲了下,笑着说:“怎么,久了没看见我,现在看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湛廉时眸光微动,开口了,“突然想起了巴莱多定律。”

    刘妗脸上的笑凝固。

    湛廉时转眸,看着前方,“原来我们这么陌生。”

    刘妗再也笑不出来。

    连假笑,牵强的笑都不能。

    这一刻,她像被打入大牢的死囚,很快便会处斩。

    湛廉时离开。

    刘妗转身,看着他冷漠的的背影,“湛廉时。”

    湛廉时停下,却没有转身看她。

    他脊背挺直,阳光落在他身上,没有一点暖意。

    他似生于冰霜,永远冰凉。

    刘妗手紧紧攥紧,指甲早已嵌进掌心,她很痛。

    痛的连说话都困难。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那百分之八十,林帘是那百分之二十?”

    “……”

    “当初,你为了我离婚,舍弃你的孩子,你的亲骨肉,现在你告诉我,我成了那百分之八十,你不觉得你错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