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在好似一片死海的房间里,江晚星渐渐苏醒。

    身上的衣物都被换过,只是浑身如车轮般碾过的疼痛昭示她昨日的遭遇。

    上次他说要收利息,那这次又算什么呢。

    江晚星捏紧了拳,指尖都陷入手心之中。

    管他算什么。

    昨天,还有上一次,都是在违背她主观意愿下进行的。经历的两次,都是不可辩驳的弓虽女干。

    江晚星撑着床铺,坐了起来。

    床头柜的手机铃响了,是中年主管打过来的电话。

    烟嗓却又高昂的一顿臭骂,将她从昏沉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直到电话挂断,江晚星的耳朵都在嗡鸣。

    脑海里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

    果不其然,她被开除了。

    好像还有一句“这个月的工资也别想有了”。

    不给就不给吧。

    江晚星并未过多反应,她早该预料到这些,神色如常坐了起来。

    颤着腿下床,踩到地上,地板上还残留着昨天离婚协议的碎屑。

    江晚星看着这些如同落叶的纸片。

    心中并未像昨晚那样绝望。

    不过是从头开始而已。

    这样也好。

    那些条款她也不是条条都满意,也做了不少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