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好的东珠,别说在乡下庄子上,就是在京城首饰楼,这种成色的,也超不过十副,贵人小姐们想买,还得提前说话。”
刘海忠:“……”
他哪里懂这些,就是觉得这玩意儿可值钱,可以让季婉娘翻不了身才用这个栽赃,谁知道……竟然这么贵吗?季婉娘也从马车上下来:“回王妃,民女没有偷银子和耳环,是他们母子诬陷于我。”
“你胡说,你明明偷了!”刘海忠反驳。
“那你说,我偷的什么?”季婉娘问道。
刘海忠:“……”
南昭雪敏锐感觉到,季婉娘一定是拿了什么东西,但并非是财物。
之前把她送回去,让她盯着庄子上的时候,就曾经告诉过她,如果有什么异动,就送信回来。
但她这次亲自来了,而且刘海忠一路紧追,可见,事情严重。
南昭雪语气淡淡:“把他们俩绑在车上,送去京兆府。”
“是。”
刘海忠一听就懵了。京兆府?!
他连县里的衙门都不敢去,还去京兆府?
“大小姐,王妃!我说的是实话,真是实话,我……”
野风直接把他嘴堵上了。
那个家丁吓得腿也软了:“饶命啊,小人什么也不知道,都是听命行事。”
南昭雪偏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样,那你暂时跟本王妃回王府,稍后看表现再说。”
家丁喜出望外,又赶紧叩了两个头。
刘海忠可不干了,嘴里“呜呜”着说不出话,眼珠子狠狠瞪着家丁。
家丁不看他,低头赶紧跟上。
南昭雪回到马车上,打量季婉娘几眼,马车启程回城,她才问:“你从庄子上,拿了什么?”季婉娘咬咬嘴唇,脸色泛红,她侧过身,伸手在胸口里衣摸索半晌,把一个小巧的锦囊拿出来,双手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