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江亦那十年是怎样如行尸走肉一样活着。

    白锦经历得连他十分之一都不到。

    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关狗笼也好,下药也好,甚至让白锦吃狗粮,对于白锦来说,都算不上真正的折磨。

    她是个疯子,再扭曲的摧残,都只会让她感到别样的快感。

    所以,江亦打算从她最在乎的东西入手。

    白锦这么多年最在意的,无非是她自己绝对的主导地位。

    她一直坚信在她的世界里,她是主人,是上位者。

    她的骄傲和自尊,将她整个人托举得狂妄自大。

    她绝不允许有人忤逆她,也绝不允许自己在人前露出狼狈卑微的一面。

    江亦看着屏幕里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啃食狗粮的白锦,有了主意。

    白锦吃狗粮吃到快吐的某一天。

    江亦叫人给地下室的四面墙都安装了投影仪。

    白锦不明所以。

    她眼中的锐气已经被磋磨得差不多,强撑着最后一丝骄傲瞪着江亦、

    “江亦,你又想干嘛?”

    江亦恶趣味地笑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下一秒,他冲身后的人拍拍手。

    四台投影仪同时被打开,白锦倏地睁大眼。

    因为投影仪里播放的,是她这几天吃狗粮、发疯、蓬头垢面的状态。

    甚至还有第一天,她因为放不下尊严和骄傲,不肯就地上厕所,憋不住最后拉在身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