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报到仇没有,还有四个月就是长流岛竟赛,或许我可以替她先收点利息。
燕离仇与季秋白,也觉得方成没有说真话。
“你说这小子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人的孩子?”沉默了半响,燕离仇终于忍不住问道。
季秋白摇了摇头:“不知道。”
“可是我看你的样子,好像知道。”
季秋白叹了口气,喃喃说道:“两个月前,她在街上碰见了那小子,然后她就去了北西洋联邦,其实那两个人不在北西洋联邦,在膏药国。”
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燕离仇再次显入了沉默。
接着季秋白又道:“有一次那小子跟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防御只会让人安于现状,进攻才会让人成长,最后防御会死于现状,进攻会活于成长。”
“这真是那小子说的?”
“你也觉得有道理?”
“废话,我要是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我这个元帅岂不是白当了?”
季秋白微微一笑:“那不就得了。”
“你……”燕秋白正想说什么,却突然顿住了。
南山墓院,墓碑上的照片,跟方成在档案室里看见的一样,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带着眼镜,看上去年轻帅气,一点都不像个一百多岁的老头。
推开碑后面的石匣,将郑卉的骨灰盒放进去,与另一个盒子放在一起,这时就要挪动一下之前那个盒子。
这时一个牛皮纸信封出现在方成面前。
“给我的?”
信封上就写了三个字“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