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然点头,没有出声,也没有反驳,乖巧地就像一个玩偶一般。
其实他说的没错,昨天之后,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在他面前做出任何想要保持距离的姿态来了。
现在的我就连我自己都不齿,所以不管他说什么,我都能接受。
可是此刻即便我逆来顺受却也没能让他脸色好看半分。
他近在咫尺,我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此刻礼服还没穿上,我就穿着内衣,艰难地站在他的面前。
他没有出声之前,我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就这么僵持好一会,最后还是他退开了一步,“把礼服穿上。”
我应声,将礼服套在了身上。
香槟色的礼服很显肤色,衬得我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莹白。
这些年过的不好,我本就纤瘦,晚礼服掐腰的设计更是显得我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正好。”我扫了一眼镜中,低声开口道。
一直到这一刻,我还天真地以为他真的只是让我进来试一下礼服合不合身的。
可是我话音刚落,他的手就突然揽上了腰肢,强迫着我弯下腰去。
他动作粗蛮,我双手本能地往前,撑在了镜子上。
镜中的场景几乎瞬间刺痛了我的双眼。
但是也只是一瞬,很快晚礼服就被他掀了起来,香槟色的丝绸布匹覆压而来,盖在了我的头上,将我视线挡了个严实。
感觉到我的挣扎,他动作越发带起了几分狠意。
这样的姿势让我倍感羞辱,可是我却挣扎不开。
他就好似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我身上一样,除了羞辱与发泄以外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