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尖,低声道:
“猜到了?”
阮观南看他也想到了,索性就点了点头,
“报纸上虽然说的大都是国际上的事,但也不难看出,国家现在的境遇应该不太好。”
岂止是不太好,简直是欺人太甚。
报纸上报道了我国代表去参与国际重要会议,竟然被多国联合拒之门外。
这么荒唐的事竟然做的这么光明正大,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落后就要挨打”。
周砚神色也严肃了很多,盯着报纸上的报道半晌才说道:
“国家需要高级人才,只怕是……”
两人对视,异口同声道:
“高考!”
两人本就不是普通家庭的子女,对这方面的情况都是出奇的敏锐。
一想到可能会在不久之后放开高考这条道路,两人都激动不已。
“不管怎么样,学习总不会白学的,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
推测出这么一个令人激动的消息,周砚也很高兴,脸上神色也缓和了下来,调侃道:
“还是组织上的觉悟高啊。”
“那是!”
很快,两人又拆开了第二封,这是周静寄过来的。
除去一开头的问候之外,周静大概说了一下关于阮父被下放这件事。
信中提到,即使当时局势再敏感,但因为几本书就断定思想问题被匆匆下放,过于仓促和迫不及待。
好像是在遮掩什么一般,让她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