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是个好东西。”沈桑若笑容中带着浅浅的的嘲讽。
可惜他没有。
该死！绝对是她动的手脚！可她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对了，那枚石子！从头到尾只有那枚石子接触到了他，那枚石子就是控制他的媒介！
东方序猜得没错，她便是借着石子将菟丝花妖的藤蔓带到了他的身上。
至于其他那些少主，和东方序结盟密谋时少不了接触吧？菟丝花妖便是趁此机会，蔓延到了他们身上。
才会有刚才那一幕。
她和东方序两次遇上，两次皆是不战而胜。
她点自己的脑袋，示意菟丝花妖动手的同时，也是为了告诉东方序：
就他这脑子，连站在她面前的资格都没有，更莫说和她交手。
风陵台上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鸦雀无声。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不由得抬手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良久之后，才有人开口。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突然自己捏碎令牌了？”
“那些少主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无数人都迫切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御兽宗等门派的长老们更是脸色阴沉得可怕，恨不得赶紧将自家少主抓过来问个清楚。
“我总感觉和凝华宗，和沈桑若有关。”
“不会吧，那些少主都是主动捏碎的令牌，难道她还能控制别人吗？这太扯了。”
况且他们也没看见过沈桑若使用控制类的法术啊。
就算有，凭她金丹后期的实力，这样强势的控制法术，也不是她能驾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