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至交好友的孙子,和一个无父无母被捡回去收养的孤儿,怎么可能会处在同一水平线上。
按照宗季同的说法,他阮新知就是院长手里指哪打哪的一只狗。
不过,狗嘛,自然是最忠于主人的。
阮新知面上笑意又深了些,手肘一撑,便站了起来。
他将往上折了两道的袖口放下,迈步向房门走去。
“先生。”
看到阮新知出门,守在门外的人立刻跟了上去。
“既然院长发了话,那我们现在就去指导一下宗科长的工作吧。”
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宗季同,究竟想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的狼狈模样。
阮新知眼神微闪,掩下了漫上心头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