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总早。”
“早。”
进入办公室后，燕知栩脱下大衣挂在衣帽架上。
徐朝凤托了托眼镜，习惯性地观察他的神色，见他眉眼舒缓，薄唇微扬，应该心情很不错。
“燕总今天心情很好？”
燕知栩看他一眼：“是不错。”
解开西服外套也一并挂好，转身坐在办公椅上，道：“今天早上的例行晨会我不参与，让薛总自便。”
薛总是博世集团在国内北部地区区域总裁，他未回国时，国内这一片区域都是薛总在负责，他回来后每周一会旁听分公司例行晨会。
徐朝凤用感应笔迅速在平板备忘录上记录：“是。”
燕知栩修长手指在宽大桌面敲击着，想了想，道：“我记得上午有个三方面谈会？”
徐朝凤翻看行程表：“对，9点到10点。”
燕知栩：“让余副总替我，你把资料提前给他做准备。”
徐朝凤：“是。”
燕知栩：“10点15的策划会议改成下午，如果时间安排不出来就改天。”
徐朝凤：“是。”
燕知栩：“需要我审阅签字的文件通知他们尽快拿过来，我只给半小时，时间一到我就要离开，”
徐朝凤终于面露一丝惊讶，加快了记录的动作，抽空还瞄了一眼上司：“……是。”
记录好后，他又问了句：“燕总，需要给您泡咖啡吗？”
“不用，”燕知栩唇角一勾，“我昨晚睡眠状态挺好。”
徐朝凤：“……”
谁问您睡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