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赚了银子,我定要为她塑一个金身,日日供奉!”

    众人七嘴八舌,皆是对陆知苒的感激。

    此事也瞬间在京中传开,茶楼酒馆无不热议。

    “朝廷竟给女子行这方便之门,实在浪费,依我看,倒不如开办几个书院,给男子多些读书入仕的机会。”

    “就是,女人能有什么大出息?花费这么多银子抬举女人,真是荒谬。”

    “你们没听说吗?又是那平乐县主搞出来的,身为女子不好好待在家里,反倒整日抛头露面,简直是牝鸡司晨,倒反天罡。”

    说酸话者有之,但大多数都是眼明心亮,分得清好歹之人,立马就有人站出来反驳。

    “你们这话说得就有些不对了,平乐县主此举深明大义,不仅造福百姓,也替朝廷分了忧,怎么到了你们口中就变得如此不堪?”

    “可不是!世间能有几人有平乐县主这般格局与魄力?她若身为男子,定然早就封侯拜相了!”

    “说得对,平乐县主乃当世奇女子,她的所作所为,比你们这些只知道在这里说酸话的人强多了。”

    这个消息传到宣平侯府,大家顿时有些食不知味起来。

    她能如此大手笔地拿出这么多银子修建工坊,可见其身家有多丰厚!

    若她还是宣平侯府的人,那这些钱财,就都是他们的了啊!

    楚翊安的面上闪过一抹晦涩,心中亦是百般滋味,难以言说。

    赵书宁看着众人神色,袖中的手暗暗握紧几分。

    李贵妃自然也知道了此事,她也不可避免地生出了深深的嫉妒,同时更多了一股更加紧迫的危机感。

    陆知苒和萧晏辞费心费力地筹谋这些,无非为名为利。

    他日工坊办起来了,百姓们更会感激和感念他们的功德。

    长此以往,萧晏辞在百姓中的威望就会越来越高,届时哪里还有她儿子的事儿?

    李贵妃眸中闪过一抹狠厉。

    “既如此,那就让他们的工坊就此夭折,让他们折腾的这些都成为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