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跃江停下脚步:“爹,你先等我会,我去看看兔子套里面有东西没。”
“呦呵?”
徐凯旋挑挑眉:“你小子还会设兔子套呢?”
“还是算了吧!”
“套子里肯定啥都没有。”
徐凯旋嗤笑道:“保不齐连套子都让兔子叼回窝里当储备粮了。”
这也不怪他看扁徐跃江。
徐跃江的爷爷跟老张的时候就是营长了,加入抗联之后,甚至还当过地区司令。
而他徐凯旋就更不用说,在北棒打完了老美回来没多久就挂了师长的职位,眼看要更进一步,忽然被免职下放。
徐跃江生在和平时期,又生在这样的家庭,不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是从小被惯着长大的。
而野兔子都没见过几个的他,又哪里能会设兔子套呢?
徐跃江却没理他。
身为重生者,他的真实年纪可是要比现在的徐凯旋还大呢。
前世,他跟着组织打过毛熊,又带着队伍打过南猴,又当了几十年的特种侦查团团长,作战经验,生存经验何其丰富,狩猎这种事儿对他来说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
不过片刻时间。
他就提着两只兔子回来了。
其中一只已经被冻得半死不活,另一只应该是踩了套子不久,还活泛呢。
见这场景。
徐凯旋瞪大了眼:“好家伙,这可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还一下子碰到俩。”
“……”
徐跃江很是无语:“我爹,您就不能夸您儿子两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