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策低下头,对上锦瑟的视线,眸中闪过一抹病态的兴奋。

    “现在,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包括你!”

    朱长策加大手上的力度,表情狰狞,“不过,我没想到这老东西对你还真是不同,临闭眼之前还惦记着你,倒叫我有些喜欢你了。”

    锦瑟因呼吸困难憋红了脸,她咬牙恨声骂道:“无耻!”

    朱长策好似就喜欢看她这副痛苦的样子,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的身子一歪。

    “无耻?你原本就是许家送来取悦我朱府的玩物!像你这样的贱人,让你伺候本公子是你的福气,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锦瑟被扯着狠狠摔在榻上,痛得哼出声。

    这低低一声,倒激起朱长策身体的热情,他迷醉的眼里异常兴奋。

    “真是个天生的贱人,平日里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骨子里却这般孟浪,指不定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朱长策狞笑着扑了过来,笑着去扯她的襦裙。

    “来吧,小贱人,让我试试你有什么不同?哈哈——”

    “放开我!”

    锦瑟拼命反抗,手脚并用,连踢带打。

    可朱长策不同于年老的朱俨宽,他年轻又习过武,锦瑟被他按在身下,轻薄的衣裙被一点点剥去。

    “我既然将你扛进来了,就不能让你全须全尾地出去……”

    他眼底染了情欲,狞笑着一口咬在她细白的脖颈上,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向她身下探去。

    忽然,笑声戛然而止。

    埋在脖颈的人僵住,朱长策的囟门穴上被插入了一根银针。

    他整个人随之完全瘫软下来,双眼紧闭,已是不省人事。

    锦瑟喘着粗气,忍着恶心将他从身上推开。

    还好刚才侍卫闯进门时,她留了后手,在发间藏了一枚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