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藏放矿洞的地图,染在了后背之上!
若不是上一世有所了解,谁又能想到这至关重要的证据,就在他的身上呢?
锦瑟眼底一热,顾不上高兴,忙取了墙角案上的笔墨,把他后背上的图拓在纸上。
拓好图纸藏在身上后,她摆正了朱俨宽的身子,让他重新躺好,又给对面软榻上的朱长策解开了衣袍,露出赤裸的半身。
做完这一切,她草草捋了捋头发,衣衫半扯地就往屋外走。
这个房间没有后窗,是死是活没有别的出路,她只能从正门出去。
推开门后。
只见门外左右各守着两个婢女,廊下还站着不少侍卫。
看到房门突然打开,一众人瞪大眼睛看过来,正对上走出来的锦瑟。
此刻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似是站都有些站不稳,一副刚做过什么剧烈运动的模样。
“朱公子有些醉了,方才又——”
锦瑟佯装羞涩一笑,对着其中一个婢女吩咐道,“公子现下累了,需要补补体力,你带我去厨房一趟,给公子去煮点醒酒汤。”
“这……”
那婢女迟疑抬头,伸头往里面看了眼。
见朱长策衣裳半解,裸着胸膛躺在榻上,好似睡了。
她正要再细看,便听锦瑟冷哼一声,“怎么?你是要和我一起进去伺候公子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没资格使唤你,那不如你跟我进屋一块去问问公子?”
“奴婢不敢。”那婢女慌忙低头。
锦瑟一笑,正要出门。
一只手臂突然拦在她面前,“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