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看清了这是何人啊,真是伤风败俗!”
“可不是,人家好端端的定亲喜宴,这不是找晦气嘛!”
“谁说不是呢,你们瞧瞧许通政的脸都给气变色了,这可是许府嫡子的大喜日子,这么乱来岂不是成心要给人添堵?”
“搞不好是他们许府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故意——”
“嘘小点声,无凭无据的,你这话可万万不能乱说啊!”
也有京城各家的贵夫人拉着未出阁的闺秀,逃也似的往外挤,一边挤一边摇头。
“啧啧,这污秽的腌臜东西可不兴看,这可是要长针眼的,走吧,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快走吧!”
这好好的一场大喜事变成了惹人嘲笑的丑事。
许篙气得头顶直冒黑烟。
他铁青着脸,面上青筋直跳,却也只能极力压制怒火,维持着最后残留的理智。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这——”
许府负责押人出来的下人胆战心惊,几人互相交换着眼色,却因受到牵连,迟迟都不敢开口。
“呀,爹爹,不好了,不好了啊!”
这时,姗姗来迟的许夕瑶拨开人群,一脸焦急模样的挤了过来。
她焦躁的看看周围,语气焦急,“锦瑟阿姐不见了,你赶紧派人找找吧……”
话未说完,她抬眸好似才看到眼前一幕,“咦,是不是锦瑟阿姐找到了?”
“竟然是许家从柳州寻回来的那位小姐?!”
听到这个声音,围观的人群霎时一片哗然。
是了,当时众目睽睽之下,锦瑟说醉酒要来院里透头气,结果却是一去不复返,夕瑶姑娘好似打发人去寻没寻到,又派人回她院里去找人,不想仍是没找到,他们还说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莫名其妙丢了。
现下围观的众人可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