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霭手一抖,差点给手机捏变形了。

    她克制住,手往下放到了三角支架上,然后支架就被捏碎了一条腿。

    手机画面九十度大转弯,从妖娆跳海草舞的眼镜蛇转移到纯白天花板。

    随后直播间观众只听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出现,接着就是蔺霭压到极低的声线。

    很模糊,听着是……

    “你信不信我明天……”

    【您观看的直播间已关闭】

    [啊…明天什么啊!你说啊!]

    [让我听让我听让我听啊!!]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了怎么了,我听说有眼镜蛇跳舞,直播间呢!]

    ……

    “你信不信我明天找个兽医给你做绝育。”

    蔺霭跪在小沙发上,关掉直播间后,按住琂妄,说出最有杀伤力的威胁。

    不太大的空间里,蛇身团在蔺霭身下,一个人外加一条蛇,这张沙发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重量,挤的不行。

    “我说这几条蛇一天天这么敏感呢,全是你吓唬的是不是?”

    “只是打个招呼而已。”

    琂妄被按着,没所谓,“我在向观众展示我的稳定,不是你说的吗?”

    干燥幽凉的蛇鳞贴行蔺霭大腿划过,漆黑的尾尖转动着,它在蔺霭身体下调整姿态,舒展身体。

    琂妄没被绝育两个字吓到,它这么特别的基因给什么不认识的蛇,说不好长大后的不孝子还要来啃它。

    不给,它就自己留着。

    “你能做的,我也能做。”琂妄抬起放松后的尾巴,向上一甩,卷到蔺霭后腰上。